赌城地下的一间小屋。扑克牌散落一地。
小小的背影手握皮鞭推开门。
克莱尔被扒光外衣绑在冰冰凉凉的椅子上,旁边倒着昏迷的安妮。
手腕由细麻绳捆在椅背上,两只脚被分别捆在椅子的左右腿上,这种坐姿对于女孩子来说真的很尴尬,克莱尔便极力将两个膝盖靠在一起,遮住绝对领域。
“敢在我的地盘上骗钱的人没有几个。”
少女用鞭子戳着克莱尔的胸部,皮肤凹陷到可以导致疼痛。
“啊!”
“怎么样?这感觉好受吗?”
鞭影,紧跟着“啪!”打在皮肤上的声音,克莱尔痛苦的呻吟着。
“会用魔术构建扑克牌,真有两下子啊!”少女说:“按照东方的老规矩里,出老千要割掉小手指,我没有对你那么做就已经很便宜你了。”
“啪!”
少女又抽了一鞭子。
“啊!”克莱尔含着眼泪没让它们流下来,但强烈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,快要到流泪的临界点了。
安妮被声音吵醒,发觉自己正呆在一间只有十平方米的小屋子,箱子摞起来足足有一个人那么高,灯泡的光熏黄了屋子的整体色调。安妮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绑得紧紧的,有些痛,身上穿着的只剩内衣了,不但觉得羞耻,而且冷得要命。
稍稍抬头,看见克莱尔也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,同样被剥光了坐在哪里。她身上挂了不下十条鞭痕,有水痕在上面停留,在鞭子上沾水,用这种方式来加剧痛感,不少严重的伤口还在流血,本来白白嫩嫩的皮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。克莱尔用十根脚趾狠狠抓地,生不如死的疼痛叫她浑身颤抖,连椅子都被晃的“吱吱”作响。
扑克牌散落在地,克莱尔紧握双手,安妮也看清行刑人的脸。
这位她认识,赌场老板,诺艾尔 • 格林。
对于克莱尔现在的处境安妮完全可以理解,因为两年前自己也坐在哪里享受到过这种“待遇”。
诺艾尔穿着类似小丑一样的紫衣服,灰色卷发,稍显瘦小的背影,衣角挂着几个小铃铛,头戴一顶大的夸张的礼帽,脚踩黑皮小高跟鞋,这种装束走在大街上,一定会被别人当作疯子或者行为艺术。灰色卷发,你可能不相信,但就是这种奇怪的人在操纵着培沙华尔最大的赌城。
诺艾尔可爱的娃娃脸上露出淫笑,别看她长得这么萝莉,诺艾尔已经在雾城经营赌场起码十年了。而且她也是有故事的人,右胳膊是义肢,魔力底蕴驱动,听说是10年前被砍掉的,这人身上谣言也不少,有人说她是大户人家的女儿,也有人说她白手起家,还有人说她是【王】级魔法师,甚至有人说她是个被放逐的神。
反正这个人神秘的要命,没有人知道她是谁,她从哪里来,她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。只知道海上城380号有一个奇怪的危险人物,最好不要去惹她。
但现在可以公布的情报,诺艾尔是个十足的虐待狂。
“来。”诺艾尔捏住克莱尔的下巴,凑到她耳边用童音说:“如果你哭的话我可以考虑轻点打你。”
“别……别说笑了,我可是克莱德家的游侠。”
“哼!”诺艾尔丢掉鞭子,从集装箱里掏出来一把钳子,就是扭铁丝的那种,诺艾尔喜欢用这个东西夹住人脚趾头,然后用力直到把指甲压裂为止。
“我能想到的折磨你的花样很多很多,我也有精力翻来覆去的折磨你,绝对让你生不如死。这可不是神的恶作剧,而是鬼的铁丝笼。”
克莱尔没有说话,她现在浑身是伤,嗓子都快喊哑了,她不知道这连续的折磨会持续多久,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逆来顺受。
我骗了那么多钱,总会有报应,还是接受比较合适,这都是对我实实在在的惩罚,她并没有做错。
我给克莱德家丢脸了。
“那我可要开始了。”
诺艾尔拉直克莱尔右脚的小指,她原本粉嫩的脚已经沾满了灰尘,捏在手里软软的,脚趾很齐,不过……,马上就要被钳子糟蹋了。
“嘿嘿嘿。”
克莱尔的脚趾被夹在钳子里,诺艾尔稍稍用力,克莱尔就已经痛苦的不行了,要知道手指和脚趾是人最敏感的两个部位,也是最难以承受疼痛的两个部位。
“啊!”
克莱尔喊的撕心裂肺,汗水滴到地上,随着诺艾尔加大力度,她的指甲里钻出几个血滴。
不要,不要这么做。
安妮默默的看着克莱尔受刑,泪花闪烁,特别心疼她,想起两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被绑在椅子上。
然后……
诺艾尔用烧红的铁夹夹住安妮的腿,那个深深的灼痛和被烧焦的皮肤都让安妮生不如死的挣扎过,所以,安妮完全理解克莱尔的痛苦。
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朋友承受痛苦。
克莱尔将头后仰,黄发在微微摇摆,泪水也不争气的浇透了她的脸。
这不公平,同样是人,为什么克莱尔就要接受这样残忍的虐待。
“啊,啊!……”克莱尔渐渐失了声。
安妮看到克莱尔的脚趾甲已经开始变形,小血滴像瓢虫一般飞出来。
“舒不舒服啊?我的客人。”
疼痛已经让克莱尔的思维麻木。
“克莱尔,克莱尔。”
父亲摸了摸克莱尔的头。
小小的木质屋子里摆着一张小床,床头柜上的几个橘子被阳光照的很亮,旧地板上落满了灰,老土的碎花床单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。他脸色煞白,重病垂危。
“爸爸.....就要撑不住了,你马上就要自己去外边讨生活了,怕么?”
克莱尔早就哭了眼睛,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红心ACE,记住,克莱德游侠的道义不可磨灭。”
父亲手中汇聚微光,一张红桃A定形在他发黑的手心里。
“爸爸,你说过你不会死的,你说过谁也杀不了你的!”
“啊,爸爸是自己杀了自己呀。”
克莱尔接过这张牌,凝望着父亲满足的笑容。
“这是我这个穷鬼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了,我的女儿……”
……
克莱尔渐渐平复下来,大脑轻度昏迷,疼痛过度都会有这种反应
诺艾尔稍稍放松,以免克莱尔昏过去,因为昏迷以后就算再把她唤醒,痛感也会减轻不少,所以最好别让克莱尔昏迷。
“中场休息,给你几秒钟喘息时间,然后我们换一只脚。”
诺艾尔抓起克莱尔的左脚,大拇指按住克莱尔的脚心。
“住手!诺艾尔·格林!”
安妮大喊一声。
“克莱尔欠你钱,还上不就好了吗?你凭什么这么折磨她!”
诺艾尔笑了笑,不屑地说:“这是她自己选择的,况且我就是喜欢折磨别人,你区区一个小市民能管的了我吗?”
“那就让我来替她承受,剩下的所有!”安妮喊道。
什么?
诺艾尔和克莱尔吃惊的盯着被绑住手脚倒在地上的安妮。
灯泡有些老了,忽明忽暗的闪烁, 光照着所有人的脸,同样忽明忽暗的闪烁。
安妮眼神严肃而坚定,没有一丝后悔。
“那就让我来替她承受,剩下的所有!”
“安妮。”克莱尔用近乎干哑的声音呼唤着这个名字。
诺艾尔看着安妮光滑白皙的身体,棕发有些蓬乱,粉色内衣称起舒服的身体线条,两条腿也特别匀称美观,就像一块洁白的豆腐一样,与已经伤痕累累的克莱尔一比较,眼前的这个对于诺艾尔来说更有可玩性。
“好啊,那就如你所愿吧。”诺艾尔边说边捡起皮鞭,迈着小步子,高跟鞋踩到安妮背上,干净的皮肤马上被踏出一个鞋印。
“别碰安妮,有什么都冲我来!”克莱尔说。
“她……”诺艾尔用鞭子指着克莱尔对安妮说:“她是你的雇主还是姐妹?”
“我们是朋友。”
朋友?克莱尔不明白安妮在说什么,她们两个不但只认识了两天,而且克莱尔一直在欺负安妮,为什么安妮会说出这种话?
“朋友?你竟然敢在雾城谈朋友两个字?这里只有利益与谄媚,没有朋友!幼稚的白痴!朋友什么都不是,这种东西从来就没存在过!”诺艾尔突然生起气来,比刚刚还要可怕。
“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!”
只见皮鞭燃烧起来,熊熊火花肆虐,一下子就让这个黑洞洞的小屋亮了不少。
“不要,不要!”克莱尔说,她知道这一鞭子下去,皮开肉绽都是轻的。
安妮禁闭双眼,咬紧牙床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安妮颤动身体。
手起鞭落,火蛇舔舐着安妮的吹弹可破的肌肤,那股绝望的灼烧感,简直就和十年前一样,那个天空塌陷的夜晚,那个钻石雨降临的夜晚,都回来了。只是这次还会重生吗?
火焰在安妮身上停留,看来诺艾尔是想要烧死安妮。
渐渐的,安妮停止了一切挣扎。
鞭子被烧成灰烬,火焰熄灭成烟。安妮的皮肤已经烧黑了,血液都流不出来,那副漆黑的残骸真的是不忍直视。
“笃笃笃,笃笃笃。”
“安妮,安妮?”克莱尔轻轻的说,眼泪止不住流下来。“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克莱德家游侠的尊严啊。”
“笃笃笃,笃笃笃。”
“安妮,和我说句话啊?你不会死的对吧?安妮,安妮!”克莱尔尝到了自己的眼泪,苦的,好难喝。
“笃笃笃,笃笃笃。”
诺艾尔露出鬼笑,小小的黑皮高跟鞋“嗒嗒嗒”点着地面。
“格林大人。”
侍者轻轻推开门。
诺艾尔转过头。
“来了个麻烦的家伙。”
to be continue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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